顾卓霆听到电话那头的男人所说的话，忍不住挑了挑眉并勾了勾唇。

明明前两天出来喝两杯的时候，他随口说的这个事，那男人还很大气的说一声“没问题”来着。

如今倒是换成了“公归公，私归私”了？

敢情那晚是喝多了随口敷衍他的？

“毕竟是个大项目，我怎么也得看看你女人给的方案再定。”

傅寒森见他没有吱声，捉摸不透他是个什么想法，便主动补充了一句。

“嗯，也行。”同为生意人，顾卓霆当然懂。

他并非真的要兄弟放水，他也......